1966年6月1日,星期三,晚9点
(原定于5月30日星期一的这节课因我的身体不适未能举行。今晚我问珍,赛斯是否会照常进行伊斯博士的目标物实验。
珍知道,这节课没有计划进行信封实验。
以下梦境记录摘自珍的笔记,记录了她在1966年6月1日星期三早8点至9:30特意躺下尝试出体后的结果。她起床后立即写下了这份记录:
我不太确定这些事件的先后顺序,但确定自己忘记了一些经历。我还认为,在最后一个事件发生后,我可能陷入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梦境或睡眠状态。
我看到自己很久以前种下的植物,它们茂盛美丽,可以用于装饰或移植。我觉得在这里,我经历了一次假醒,并告诉罗关于这些美丽的植物。我还认为它们象征着我在书籍创作上所投入的努力。也有可能在此之前我做了一个悬浮梦。

假醒:我告诉罗关于植物的事,也许还做了个笔记来记录这个梦。然后我意识到这是一次假醒,而且我应该能够出体。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正坐在浴室里。我尝试漂浮或出体。我伸出双腿,感到双脚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就像某种移位的感受一般。然后,我真的出体了。
在这次经历中,我看到许多镜子,并穿过了它们。这些镜子不是实心的,而是具有流动感,同时镜子里的场景也在变化和移动。
接着,我来到一片开阔的景观中,和两位女性在一起。我们似乎是某种意义上的领导者。我奔跑着越过山丘,从地面跃上一处高高的平台。我对这次跳跃不太满意,于是“从空中向后倒回”到起跳前的位置,重新跳了一遍。然后,我又一次经历了假醒,并在其中告诉罗关于这个梦境和悬浮的体验。

随后,我发现自己出现在朋友莉迪亚(Lydia)和阿特丽(Atlee)的家里,那里有许多孩子和动物。我和罗交谈,他在一个房间里,而我站在走廊里。突然,我看到两个罗:罗的分身出现在另一个房间,我的视角可以同时看到两者。
我继续与罗交谈,并让他原地不动,然后靠近另一个房间查看。果然,我清楚地看到两个罗,他们都在说话。于是,我让罗走到大厅里,让他亲眼看看我所看到的景象。他这样做了,两个罗面对面相见。而周围听到我们对话的人,也都看到了两个罗。
接着,邻居丽齐·罗汉(Lizzie Roohan)在隔壁喊我,我走过去找她。她看起来比我记忆中的她年轻许多,或许只有五十多岁。附近有一个精心栽培的花园,或者是好几个花园。同时,似乎还有一些关于邻居的争执,因为有人没有好好维护自己的土地。
珍的梦境标注:从物质身体分离的体验是整个过程最生动的部分——如果那确实是分离的话。这是我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经历了假醒,然后有意识地尝试从中进行出体。我似乎真的成功了。)
珍梦见自己醒来在记梦,但发现坐在卫生间里的自己其实只是回到了上一层的梦境中,于是珍利用这一点和自己已经掌握了的知识,记得要借由清明梦境解离梦中的角色我,结果她回到了高维的多维世界后台界面中。之后她透过这些平行窗口看到了在同时性中位于不同“房间”内的罗,并设法让相互平行的罗彼此间取得了联系。每一个平行领域都是一个被精心培养的独立花园。
(以下是我——罗5月31日星期二晚上的梦境与经历:
梦境色彩鲜艳、生动。这是我做过的最不寻常的梦之一,但我可能并不完全记得所有细节。
夜晚,我站在悬崖边的一处狭窄岩架上,身边有几个人。在梦里,我和他们十分熟悉,但在现实中却并不认识。我们的脚边,一圈石头围起的火焰正在燃烧,而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长长的棍子,类似扫帚柄。我将一根点燃的火柴丢进一个凌乱的烟灰缸里,瞬间燃起了火焰。当我试图扑灭它时,却发现无能为力。

接着,我看着火势在石头砌成的火炉中蔓延。我再次试图用棍子将火扑灭,然而,反而打掉了火圈底部的几块地面碎片。透过那个洞口,我能看到远处的悬崖和蜿蜒的小路。与此同时,同行的人纷纷警告我不要再戳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们脚下的岩架如今仅由一根细细的石柱支撑着——但我并不因此而感到恐惧。那根石柱似乎在微微发光,或是散发着热度。
然后,我发现自己正在热带度假。我相信同行的仍是同一群人。我拿着一副双筒望远镜,观察远处小路上的其他人。梦里还有一个女人,但我已无法准确回忆起她的角色。
这时,我的一个好友——如果我真的知道他的名字的话——正准备从其中一条小路上滑雪而下。我对他的安全感到非常担忧。他身穿绿色制服,沿着小路疾驰而下,最终腾空而起。而此刻,我仿佛正躺在一张床上,一开始是悬浮在小路上空,随后又置身于一个房间里。
我的朋友现在要么变得非常遥远,要么变成了一个微型小人;实际上,我几乎可以确定他确实缩小了。我看到他降落时,身形极小,依然穿着绿色衣服,显然完全失去了控制。他猛然俯冲至我的床边,在一个有盖的暖气片顶部滑行,撞上墙壁后,又跌落到下面一层的另一个暖气片上。他的着陆极为粗暴,我眼睁睁看着他弹跳、打滑,不禁惊呼出声。我估计他大约只有四英寸高,我还看见他的滑雪板在摔倒时缠作一团。
我十分担心朋友的安危,连忙把他捧在手心,就像孩子捧着一只被困住的苍蝇一样。而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朋友正嗡嗡作响,猛烈地撞击着我的手掌,拼命挣扎,似乎想要逃脱。而他,竟然变得更小了……

接着,我又出现在热带地区的一间小屋里,依旧是夜晚,和同一群人在一起。我仍然用双手捧着我的绿色朋友,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嗡嗡作响,不停地挣扎,试图逃脱。
我们站在一张粗糙的木桌前,准备把它当作手术台。我打算给他做手术,或者设法让他恢复原来的大小。我没有看到任何手术器械。小屋里点着煤油灯,或某种泛着黄色光芒的灯光。我觉得这里很脏。
然后,我看到有人把小屋的门敞开了,顿时,所有东西上——墙壁、天花板、敞开的门,无一例外——都爬满了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昆虫,它们在四处蠕动、飞舞。这让我非常恼火,因为我感受到我的朋友仍然在手掌间嗡嗡作响,而如果我为了帮助他而放开双手,我又怎么能在这些昆虫中辨认出他呢?
珍开始用相当平静的声音说话,其间停顿了几次。她的眼睛最初是闭着的,但她在吸烟,不久后就开始频繁地睁开。)
晚上好。首先,一些总体评论。你们俩学习得相当快。
鲁柏通过假醒从梦境状态进入出体,这是完全合理的。他事先并未给予自己任何明确的暗示,但他平时对自己所设下的整体性暗示,在这次经历中发挥了很好的作用。
在梦中我们的角色我会很真实地表现出自己当前的认知水平与行为习惯,可能在醒着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明白很多道理、也学会知道很多东西,但这些知道后没能被内化成自身本性的知识,其实并不能在你进入弥留之际时帮到你什么。所以学而知之是不够的,要通过实践反复地去用,直到这些认知与能力真的刻画入自己的骨髓,成为一种习惯和坚定的毫无置疑的信念。
比如珍,她在这些小品梦里,会用积极主动的方式解析自己所见,而不给自己负面的心理暗示。她能知道伪装实相是梦世界中的一部分,生活只不过是假醒而已,不过是梦中梦的一个环节。
进而她知道,只要自己想要并相信能出体,那就能体验出体并借此游历多维实相。所以她的经历并非一时兴起的偶然,而是心态与认知的具体表现。
然而,那面镜子,其实是你们卧室里的镜子。鲁柏正是穿透了这块物理物质进行的投射,只是他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镜子确实可以说是一个跨维度的窗口。对于大多数灵体来说,镜子都好像是单反玻璃一般的存在,它隔着镜子能看见你,但你却看不见它。卧室里放镜子在中国是很忌讳的,外国人对此很少有讲究,这还真不是迷信:人在睡得稀里糊涂时,半夜起夜,看到镜子里的路,容易撞到镜子,同时也很容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感到不适。光影因镜子在卧室里形成位移或照射,也很容易让人疑神疑鬼。
很多人说那些老讲究很无知,其实只是大多数现代人自己无知罢了。很多讲究只是在传承中留下了具体的摘要,而各自真正的理由只有行家知道,也懒得和没文化的村民们解释太多,照着办就好。
当然风水里确实掺杂了许多为了谋利而添加的糟粕,这东西就要见仁见智了。
至于你的梦境,约瑟,它同样涉及了出体,不过你的意图较弱,对过程的掌控也相对较少。尽管严格来说,在这两种情况下,真正的控制力都非常有限。随着你的学习深入,你会逐渐掌握如何更好地控制这一过程。
从鲁柏的角度来看,这次经历涉及了一种明确的意识操控,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是有方向的。他曾出体至过去,而我正是当时你的朋友之一。这一部分的体验受到的扭曲最小。另一部分则涉及了一次小范围的未来投射,并且与普通的梦境元素交织在一起,其中就包括那场手术的情节。
那个微型化的片段极为有趣,同时解释起来也相当复杂。请稍等片刻。
首先,这个片段涉及一个过渡阶段,目的是将你引导至手术情境。你最初采用的方式略有不同——你原本打算将自己投射到房间里的一只小昆虫身上,但未能成功。
你对朋友最初的担忧,实际上源于你对某位即将接受手术的患者的共情性恐惧。这位患者正经历寒战,因此你在梦境中将其象征性地转换为滑雪情节和雪地。
不过,你确实进行了一次明确的出体,并抵达了心灵治疗师的小屋。我也在其中,带着善意,希望能给予你协助。
这里我们略过一些细节。鲁柏梦中的植物,确实象征着他过去和当前正在撰写的书籍。这次出体体验完全是合理的。而关于莉迪亚的片段,其中包含了许多常见的梦境元素。事实上,你确实曾伴随鲁柏进行某些旅行(微笑),但你已经不记得了。
鲁柏在梦中看到了两个“你”。其中一个,是你以“第二形态”出现(参见第262节),即你的另一个平行自己正在以这种形态旅行至其他实相。而另一个“你”,则是鲁柏在梦中自行创造出的形象。
当约瑟你以“第二形态”出现时,鲁柏的意识是清醒的,于是认出了你,并且向你指出,鲁柏在他自己的梦实相里已经创造出另一个你的角色形象。于是你看到了在鲁柏眼里你自己的伪装实相状态。

多重曝光是把不同时间与空间中的同一个人物,显化在同一场景中,让多个自我同时呈现在同一伪装实相内。
当鲁柏梦见自己曾与你讨论过某个梦境时,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确实发生了。你们两人在“第二形态”中以完全自然的方式进行交流。只要经过足够的训练,你们便可以在各自的梦境中记录下这些对话。尽管这项工作所需的努力确实是惊人的,但我要告诉你们,你们完全有能力做到。而且,通过你们的实践,你们可能让更多人认识到梦境状态所蕴含的真正潜能。
你们的进展非常显著,尤其是因为你们不再将小我视为对立的障碍。对你们而言,这种探索已经成为自我关注的一部分,因此,它将自然而然地助力你们的成长。
(长暂停,眼睛睁开又闭上。吸烟。)
鲁柏与约瑟所扮演的珍和罗,在长期的记梦与解梦的练习下,此时已经可以在梦中觉醒自己的清明觉知力,明白自己是在梦中,并主动积极地开始把控,营造梦中角色我的走向作为。
要知道大多数人只是自己梦境的跟随者,好像自己在自主地经历梦,但其实如果你仔细回想整个细节,可谓半点不由人。在梦世界里,想要真正地拿回自我的自主意识,需要首先达成自我意识觉醒,即很确定地知道自己是在梦中,而当前的人物,包括他人与自己,当前的世界,包括眼前所见或一念所及,都是梦矩阵的产物。
不管是人格在矩阵外相互交流还是角色在舞台上交换台词,这都很稀松平常,但角色我想要清晰地记住人格在幕后彼此都嘀咕了些什么、计划着什么,就需要“功夫”了,这需要记梦的能力和对内我的觉知力。即你不能把梦中的自己太当真,也不能太不当真,这就好像你不能把此间的自己太当真或太不当真。
同样地,梦中的其它人物与场景还有我们所谓现实生活中的其它人物或场景也都具有此类属性。
关于那个“小朋友”的情境,从你们的体验来看,确实较难解释。至于绿色的象征,也颇具趣味。实际上,你就是那个朋友——
(“我刚才正好在想这个。”)
——当时,你试图将自己投射为一只绿色的昆虫。然而,这个想法对你来说过于陌生,因此你的意识发生了分裂,最终,你在梦中看到的,变成了那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小人。
我们先休息一下,然后再继续。

人格的意识焦点可以聚焦在任意实相存在上,不管是一片云、一棵树、一只飞虫或鸟雀、鱼、动物、爬虫、人或类人或非类人、灵体、光雾、有形无形、胎生、卵生、湿生、化生。一切都可被当作自己的角色而展开经历并成就体验的观察。一切都蕴含着万有万存的智慧。都是一种体验,都能带来领悟。
不同视角下的世界全然不同,不同主视角下的经历与领悟也全然不同。人类是自傲的,因为无知的狂妄,人类并非是人格进入世间唯一可选或必选的角色主体。不管经历怎样的角色我,每一种经历都是可贵的、重要的,为自我认知达成意识完形提供了多角度视野。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没穿过他的鞋走过他的路,怎能明白他的无奈与选择呢?
(9:27休息。珍解离如常,她频繁睁开眼睛,语速平稳。
我在5月31日星期二晚上做了这个梦,第二天早晨上班前写下了对它的记录。本节课中并未完整复述这场梦境,而是提供了一个包含主要情节的摘要。
星期三中午,珍买了七月刊的《命运》杂志。其中有一篇长文,讲述了一位菲律宾的通灵外科医生。他预计将在明年秋天受邀来到这个国家,并在外科医生和其他专业人士的见证下为病人进行手术。文章详细描述了科学家们在菲律宾观察这位通灵外科医生施术的情况,以及他的住所和“手术室”——那不过是一间简陋的棚屋,里面摆放着一张粗糙的木条桌。尽管他的行医环境并不卫生,文章指出,至今尚未发现因他的手术而引发感染的病例。
我注意到,我梦境的最后部分,与这位通灵外科医生的环境有着明显的相似之处——在梦中,我身处一间热带地区的简陋棚屋,在没有任何器械的情况下进行手术,周围肮脏不堪,还充满了昆虫。而那位医生的手术间,同样是在热带地区,同样简陋。我在休息时向珍提到了这一点,并希望赛斯能就梦境中是否包含遥视元素作出评论。
周二,在做梦之前,我曾随意想到《命运》杂志,或许新一期已经出版了。这个念头稍纵即逝,我也没有多想。我并不清楚这本杂志的具体发行日期,但大致猜测可能是在每月初。我当时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珍,也是在独处时想到的。因此,第二天,也就是周三,当我看到她买了这本杂志时,我的确感到一丝惊讶,但并未将这种惊讶与我的梦境联系起来。直到周三晚上,我重新翻阅笔记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这场梦忘了。)
有一种手术叫做“无创伤手术”,那过程就好像在《骇客帝国》中男主为中弹后奄奄一息的女主取子弹并作心肺复苏一样。施术者全程双手都只是在按压患者病变部位外的皮肤,结果患者体内的肿瘤、结石、弹片、碎骨、寄生虫,就会被其“抓”出来,放到旁边的手术盘里。
能进行这样“无创伤手术”的人并不多,而且大多数都是没有医学院背景的“神棍”,但其疗效却无可辩驳地真实存在。而且在摄像机与B超的监督下,也能完成此类手术。在手术过程中,B超可见有不可解释的高亮手指进入患者体内,并让与生理组织粘连在一起的器质性病变组织或异物,从原位犹如被吸铁石拉扯一般开始移动,直到离开人体。关键问题是整个手术过程,皮肤没有创口,被手术的器官也没有创口。
此类人物曾一度被质疑,但经过严谨的临床验证,其能力与效果无可辩驳,而且对病患没有造成任何医学创伤。只可惜此类异能无法传授与普及,而且因严重挑战现有医学科学认知与宗教信仰,被公共媒体雪封真相,只能在民间隐秘存在,口耳相传。
(珍9:32恢复传述。)
这将是一节短课。
你确实通过遥视看到了《命运》杂志上的那篇文章。
你本周的各种不适,都与鲁柏的绘画和房屋清洁有关。我相信,关于清扫卫生的部分,你已经明白了。
(“是的。”通过灵摆确认。)
关于粉刷房子的关联并不复杂。你感到内疚,因为你没有主动提出帮助父母粉刷房屋内外,尽管你的母亲频繁且明显地暗示了这一点。鲁柏的活动触发了这两种情绪。
口腔溃疡很快就会痊愈,不再困扰你。(珍点燃了一支烟,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深邃而黑亮。)
这些溃疡也与这里的情况相关。你认为它们是由于不洁导致的感染。(微笑)你明白这层联系吗?
(“是的。”)
然而,整件事发生后,你的处理方式相当得当。请稍等片刻。
(9:37,珍再次停顿。她的眼睛闭着,尽管在传述伊斯博士的资料时,她一边抽烟,眼睛仍然闭着。一边低着头坐着,一只手抬起。这是第67次伊斯博士实验。)
现在,开始伊斯博士实验。
周一的目标物由四个方块组成。它要么是透明的,要么看起来是透明的,或者与某种透明物质相关。每个方块中可能有一串小数字——也许有几个数字。(这些内容对应5月30日,星期一。)
目标物本身与盒子或盒状的容器有关。它带有几种明亮的颜色,也有一些较为暗淡的部分。
(9:39停顿。这是第68次伊斯博士实验。)
今晚的目标物形状类似箭头或短剑,但较小,似乎要么是暗淡的,要么是一侧锋利、一侧钝钝的,呈暗金色,且顶部呈圆形。
此外,虽然这与目标物无关,但我有一个灰色视野的印象,或许还涉及首字母J、P或B。我认为P是正确的。还有数字3,可能与某个日期或月份相关,并与这些首字母有联系。另外,某件事发生了大约“二十次”。
另一个独立的印象:1886年,可能与他正在阅读的一本书有关。
现在,我要结束这节课,或者休息一下了,你们可以自行决定是否继续。
(“那我们休息一下吧。”9:44休息。珍解离如常,和之前一样,她的眼睛依然闭着。
赛斯的内容与我今天及本周早些时候通过灵摆学到的信息一致。我并没有告诉珍,我通过灵摆得到了什么结果或答案。珍在9:57继续。)
将意识带入梦境状态,对于你的训练和发展至关重要。
出体在梦境状态下是一种正常现象。然而,若要进一步发展意识与本体,所谓的清醒自我将会带来极大的益处。能在梦中进入意识清明的状态,是学会操纵和控制不同层次意识的关键。
你将学会操控和调节不同层次的意识,而这一能力也会延续到现实生活的其他方面。随着持续的发展,你将能够在梦境状态中赴约、传递信息,并通过记梦的方式来验证这些经历。
关键在于找到适当的平衡。正如鲁柏所发现的那样,如果你过于努力地试图将清醒意识带入梦境,你可能会因此难以入睡。通过反复试验,你会找到正确的平衡点,每一次成功的尝试都会提升你的经验和掌控能力。
想要保持清醒的觉知这一想法如果来自角色的逻辑脑,那角色就因脑中持续的警觉性而无法入睡。我们多次说过,头脑、心性与神识,学会在非非想的状态下观觉而不干预是功夫。
想、胡思乱想、心猿意马是大多数人的常态;想着“不要想、不要想”,这种想法被叫做非想;连想“不要想”都不想,而保持在空明觉知的状态,叫做非非想。想进入这个状态的关键在于角色我不要有参与的意愿,也就是醺醺然如在醉中,昏昏然物我两忘。
可是要注意,不要把这个搞成枯木禅或顽石空,物来则应、相去则空才对,就是处于一种观察者的状态下不打扰,不作为。
就好像拍摄野生动物的摄像记者,看见弱小被虎狼欺负驱赶,看见狼宝宝就要饿死在地穴里,看见寒冬中艰难求生的企鹅眼看就熬不到来年春天。你是尊重自然还是一次次凭借自己的好恶来干预生态,这就是个问题了。
之后,你在梦境中的经历本身会提示你正在使用哪种形式,这样你就能知道,在这些特定条件下可能发生什么。
如果你想以最清晰的方式记录某次特定的经历,那么你应该训练自己在经历结束后立即醒来。否则,后续的普通梦境可能会被错误地记忆为出体体验的一部分。
想要能记录下梦境资料中最重要的第一手资料,首先不能贪睡,半夜醒来要立刻动笔或录音,把最完整详尽的内容保留下来。当然这很可能需要枕边人的支持,也要克服自己贪睡好觉的习惯。
赛斯告诉过珍与罗,可以在睡前反复暗示自己:一旦有重要的梦,就在梦结束时马上醒来;当记录完成后,可以倒头就睡不会遇到入睡障碍的烦恼。一个人一夜间会有十多个梦,但最重要的梦往往发生在前五个。
现在我要结束这节课了,好让你稍微休息一下,减轻些打字的负担。今晚我会再看看,是否能与你在你的经历中相遇。让我们看看你是否还记得。
无论你记不记得,我们都会赴约的。现在,我可以继续讲,不过我觉得你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我想是的。”)
向你们两位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晚安,赛斯。”10:07结束。珍像往常一样进入了深度解离状态。她的眼睛时常睁开,语速平稳,并且抽了烟。
周五晚注:从周三起的梦境记录来看,无论是珍还是我,都不记得彼此在梦中相遇,也不记得见过赛斯,或者是否真的曾共同相遇过。)